萧放醒后由叶老精心调养十余日,已经可以由人扶着下地走动,精神也恢复的七七八八。
北歌和白寒之商议,可以将陈医士的事情告诉萧放,由他来处置。
白寒之命人将陈医士带上来时,萧放看着跪在地上磕头求饶的陈医士皱了皱眉。
白寒之见了让人将陈医士的嘴堵上,随后对着萧放俯身拱手解释:“因郡主先前顾忌侯爷的伤势,怕侯爷劳神,便让属下瞒了下来。其实属下带着叶老前来军中,是因郡主怀疑随营的军医医术不精,耽误了侯爷的病情。”
“属下来后,叶老果然发现,有人在侯爷的药中动了手脚,才使侯爷久久昏迷不醒。郡主知道后,用了些法子,果然将这贼人抓了出来。”
“侯爷醒后,属下先命人审讯了他,他已招认确是他对药动了手脚,却如何也不说出幕后指使。”
“如今还请侯爷裁断。”
萧放闻言却未看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陈医士,他抬眸,看向安静站在一旁的北歌面上。
萧放看了北歌侧颜许久,才收回目光,他扫了眼地上的陈医士,吩咐白寒之:“拖下去,严刑拷打,若是今日不招,明日断他手脚,后日割耳、挖眼,留着他的命和舌头,其余你看着办。”
白寒之领了命,带人将陈医士又拖了出去。
陈医士罪大恶极,要他命并不为过,可北歌听着萧放的处刑,心头还是忍不住颤了颤。
北歌站在榻前有些出神,一回眸便对上萧放投望过来的目光。北歌走到床榻前坐下,她拿了凝香膏,抬起小手慢慢脱下萧放身上的中衣,北歌替萧放的伤口上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