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尚宫见了,替她喊道:“停!”
戚白琬放下手中的茶盏,从特地由上阳宫中搬来的椅子上起身,她一步一步走向北歌,在她身前站立。
戚白琬低眸俯视北歌垂下的头,抬手掐住她的下颚,迫使她抬起头来。
还是那张让长安无数女人嫉妒的脸蛋,真好看啊,好看的让她忍不住想要毁掉。
戚白琬掐在北歌下巴上的手格外用力,她精心修剪的长长指甲,深深陷入北歌嫩白柔软的肌肤中,掐出一道红印来。
“还不肯招吗?信不信本宫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开口?”戚白琬盯视着北歌,却对不上她的目光,戚白琬如今在宫中唯吾独尊管了,几乎无人敢这般无视她,她看着北歌的态度,脸色越来越难看。
“最好一直这般嘴硬下去,让本宫瞧瞧是你的嘴硬还是这满室的刑具硬。”戚白琬松开北歌,从陈尚宫手中接过帕子,擦了擦指尖的血迹。
被戚白琬派去寻找戚修贤的宫人很快回来,禀告道:“太后,戚大公子不在府上。”
等候的戚白琬面色更难看起来,她冷声问了句:“惊动中书令了吗?”
“按照您的吩咐…中书令还不知此事。”
戚白琬指尖揉了揉太阳穴:“别惊动中书令,你多带些人,再给本宫去寻那逆子,他还能离了长安不成。”
北歌闻言,一直垂着的眼睫不由动了动,却仍没有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