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你?我恨不能杀了你!”戚修贤盯着戚白琰,面上的恨意无法隐藏。
戚白琬的嘴唇哆哆嗦嗦的颤动,她明显在骂,可却骂不出声音。
戚修贤瞧着戚白琬半死不活的模样,丢弃了手中被她的血污染了的水瓢。
“果然…狼子野心,你就是个喂不熟的畜生。”戚白琬许久才终于骂出声音:“平民窑里出来的杂种,让你活到今日,真是本宫的失误。”
戚修贤从衣襟中拿出一方干净的手帕,擦拭着自己的手,他听见戚白琬所言,不以为意。
“我有今日,还真都是拜你所赐呢,若非不是你逼人太甚,我可能也会作为戚家的一份子,死在北侯的刀下呢。”
戚白琬听见此言,猛地抬起头来,她震惊似的又恍惚猛地回过神来,她狰狞的脸对着戚修贤大吼:“你怎么没死!你为什么没死!!你这个叛徒!北歌是你带进宫的!是你帮助萧放偷到了圣旨对不对!你个畜生,帮助萧放对你有什么好处,我们才是一家人,你害死你爹,又害得我如此惨!你个叛徒,你和你娘一样,天生的贱骨头,你不会有好报的!你不得好死!”
戚修贤盯着戚白琬不断辱骂的嘴,待听到她口中提及自己母亲,眼下可见的凛冽一闪,他夹起一旁篝火中烧得通红的铁,猛得杵到戚白琬的嘴上。
戚修贤的耳边瞬间变得清静,尖叫与辱骂全部都被堵在口中,只见戚白琬周身剧烈颤抖,似乎要晕厥般。
戚修贤收了手,他看着戚白琬毁得更彻底的一张脸,忽然叫狱卒拿个镜子来,让曾经不可一世的戚白琬瞧瞧自己如今的丑陋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