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轻响,电梯门打开。

“到了,”兰堂苍白着脸,抱着手臂,先一步走了出去,“看你们关系这么好,首领应该会很高兴。”

感觉自己已经社会性死亡的京野言赶紧跟着离开了这个充满着尴尬气氛的小空间。

落在最后的太宰治突然把手伸进裤子的兜里,手下用力捏碎了小的几乎无法被人发现的窃听器。

随意的嘟囔:“看来还是有人喜欢港黑发的套装的嘛,这下森先生大概会很高兴吧。”

规矩的站在门口,等兰堂通报之后,才可以进去。

“请进。”熟悉的森鸥外的声音顺着半开的缝隙传来。

推开厚重的能抵挡小型火箭 炮的大门,京野言眼前一暗。

还算宽敞的房间一片漆黑,阴沉的不像话,厚重的金属挡板将窗户挡得严严实实,一丝光也透不出来,坐在宽大的桌子前的男人像中世纪小说里才存在的吸血鬼角色,华丽的表象下,生着噬人血肉的獠牙。

“自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终于在港黑见到了京野君,真不容易,”森鸥外舒了口气,“怎么样,后勤组的工作还算有趣吗?”

老板的态度还好,但京野言还是不受控制的绷紧了身体。

换个角度,如果京野言在森鸥外的位置上,看重的部下一声不吭的就蹲在组织基层,他只会觉得:这个人对他不满在试图找机会干掉他自己上位,即使有别的什么理由,他也会觉得这个人想法太多,不好控制,不能被指挥。

也不是没遇到过这种人。

耐心好的指挥会仔细的教导,耐心不好的,譬如他自己,手段就会稍微粗暴一点。

京野言觉得森鸥外现在就处于一种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解决他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