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直通地下的楼梯。顺着极深的楼梯往下是一个挑高的溶洞。在一片旷阔的空间一侧洞口站着几个身穿白袍的人,手中握着不同种类的冷兵器。

“就在今晚。”其中一人压抑着激动说。

“没错,仪式的道具都准备好了,祭品已经准备好,我们终将抵达——”

后面的话被吞在喉咙里,无法听清,但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同样的狂热。

一阵细风吹过,山洞两边的蜡烛忽闪了一下,眼前一道黑影闪过,几人揉了揉眼睛,自己也不知为什么突然往身后的门内看了一眼。

“刚才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过去了?”一个白袍人迟疑的问。

没有人回答他,几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裹紧了白袍,小声呢喃:“错觉吧。”

穿过粗糙石壁的走道,两个白袍人相携而来,长长的袍子拖在地上,幽灵一样无言寂静。

突然其中一人停下脚步,警惕的喊道:“谁!”

罩着大大兜帽的脑袋四处张望。

另一人也跟着停下:“怎么了?”

“好像有什么人在。”他的声音困惑。

两人等了一会没发现什么异常,但无形的恐慌却遍布整个空间,源头不明的压迫让两人都不由自主的呼吸加重,额头渐渐流下冷汗。

“给我滚出来!”

终于无法忍受,一位白袍厉声喊道。

但只有他的声音在回荡。好半天还是没有回应,他松了口气,鬼使神差的抬了下头。

“大概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