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大厅里,一头银色长发,眼神凶狠,裹着长长的黑色外套的人从喧闹的人群边缘走过。

而跟在身后的野泽,腿都在打颤。

他可能马上就要完了。

组织首领的继承人在他年轻的时候就都死干净了,等到上了年纪终于才想起也许还有个流落在外的私生子,调查过后才发现那个私生子过的不太好,早就病死了。

如果不是那天的一点变故,被指定来做交接,这件事他本来也不该知道这么详细。

他们被派过去清理遗物的时候,那枚上面指定要拿的戒指就被好好的收藏在一个盒子里,这个时候事情还很顺利。

野泽和另一个成员整理好东西,拿上那个戒指就要离开,在门口还碰上两个主妇在聊天。

“柴岐先生的家人终于来把那孩子给接回去了,希望之后那些人能好好对待那孩子。”一人感叹道。

“就是啊,自从柴岐先生去世后,那孩子就一个人独自生活,我好几次都看到他拿着父亲的遗物,孤零零的坐在河边的堤岸上,唉”

野泽两人谁也没在意,上了车打算先回去交差。

路上,坐在副驾驶的野泽打开盒子想要检查一下确认没有问题。他把盒子举到窗边,对着阳光想要看清上面的花纹是否就是说的那样。

宝石上反射的日光让整个戒指都亮晶晶的,吸引了某种有特殊收集癖东西的鸟类。

等野泽反应过来的时候,手里就剩下一个盒子了。

两个人张口结舌,一时发不出声音。

那只鸟转眼就不见了,找是不可能找的回来的,但是这样组织会不会相信他们都是两说,更大的可能就是被琴酒当叛徒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