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这几天要离开东京,他要把琴酒撸到生气为止。
京野言再看向女人消失的地方,心里感慨侦探真是神奇的职业。
“小田切凉子。”
“嗯?”
安室透走到京野言身边:“那个人叫小田切凉子,是有名的侦探,对付犯人很有一手,男人也好,女人也好,总是为她着迷,对犯人动机的把握十分出色。”
“是这样啊。”
“怎么,你也被她迷住了吗?”
“开什么玩笑,”京野言一脸惊吓,“我没有那种想法。”
安室透拍了拍京野言的肩膀:“不用紧张,被迷住了也没关系,只要不说些不能说的就好,走吧。”
两人继续上山。
他们走后,一道身影从树林的阴影中走出。
双子山中间的吊桥走起来还挺刺激的山间的风很大,走在上面耳边都是呼呼的风声,吊桥是木制的,也不知道有多少年了,看着就很不结实的样子,被风吹的东摇西晃的。
如果被砍断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下山的路。
这个念头只是在京野言脑海中一闪而过。
不过京野言虽然体能不太跟得上,但平衡训练他通常都是满分,所以走在吊桥上也健步如飞。
再走一段路,穿过最后一段林荫路,眼前是一扇看起来就很贵的大门,两边的栅栏看不到边际,欧式的钟楼尖顶从栅栏上冒出,乌鸦绕着钟楼盘旋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