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回去努力做个更优秀的兵器了。那些研究员还有高层,或者还有京野言的亲爹上将大人,在他们眼中他是什么样的存在,京野言很清楚。
为战争而生的人,也只会终于战争。
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我要做什么,并不是由我来决定。”
太宰治仿佛明白了什么,他从胸中呼出一口气,忽然伸手抱住了京野言。
“没事,都会结束的。”
京野言听到了呢喃的声音。
“不要讨厌我,阿言。”声音里掺杂了不舍和痛苦。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京野言愣了愣,突然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那种仿佛能匠人湮灭的情绪从太宰治的身上铺天盖地的压过来。
沉重、深刻、不能理解。
但是很快又被收敛的一干二净。
太宰治松开京野言的时候已经看不出来什么了。
“就算是夏天,海边的夜晚也会有些寒凉,我们回去吧。”
“哦,哦。”
被太宰治拉着下山,京野言全程都神情恍惚。
刚刚,他感觉自己好像捕捉到了什么,那听到太宰治仿佛要哭出来的声音的时候,那一瞬间,他在想的是什么?心里的感受又是什么?
脑中就像有一个毛线球,已经缠成一团,根本找不到线头。
他甩甩头,把这些抛在脑后。
回去的路上,一盏路灯电流不稳得闪烁了一下。
走在安静的居民区的巷道,京野言见周围也没有其他人,于是清了清嗓子,看着太宰治得背影,问:“那个我们现在算是朋、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