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下水道的老鼠”对上费奥多尔偏暗的红瞳,京野言的声音越来越小,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没有在意这方面的事。”费奥多尔微笑着说。

京野言:不,明明就很介意。

“我们两人都是男人,就算接触稍微亲密了一点也没关系吧。”向来衣着整齐的京野言其实也从来没有这样出现在人前过,心里也有点尴尬,而且以他和费奥多尔的关系,不打起来已经很不错了。

“我真的没有在意。”费奥多尔走到京野言的面前,俯下身,一点凉意落在脸颊上。

京野言呆了一下。

费奥多尔却笑意盈盈的说:“在我的国家对待关系亲密的人也会用这样的见面礼。”

“是、是吗?”京野言怀疑的用手指轻轻的触碰了一下自己的脸。

一般来说都是只会了解自己所在考场的风俗习惯。

京野言对日本的风俗礼节就很了解,虽然是一个世界,但是对其他的区域就不会记得那么多了。

这会思考了一下好像还真有这么回事,反正资料上是这么写的。

“在那边!别让他跑了!”

“是小约翰!”

一听到小约翰,京野言一下子回过神来。

太宰那边好像出什么事了。

打了个响指,一根根光柱组成的牢笼从地面上升起,将费奥多尔困住。

不过费奥多尔本身也没打算挣扎,之前安排好的计划全部都被破坏,也没有什么必要。好在最后还有一个保留的办法。

看着急匆匆的跑出去的人,费奥多尔戳了一下光柱,感觉自己不仅没完成自己的计划,反而还给对方送了能力。

贫血让他开始感到眩晕,于是靠着光柱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