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港口发生事变了,也跟他们这些下级人员没有关系。

流水的boss,铁打的搬砖人。

所有人都在等待京野言发话,而京野言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下,问道:“上次抓到的那个从彭格列派来的人还在这里吗?”

他现在还不能离开,就算装也要装的像一点,真大摇大摆的出去,也太不给boss面子了。

“在的。”审讯部的人非常识时务,没有任何迂回的回答。

“审出什么结果了吗?”

“他一口咬定是彭格列的人排他来的,但是却只说他作为意大利的小混混没得选,彭格列具体是要做什么,他也不知道。”

“带我过去。”

“是!”

再次见这个男人,他看起来憔悴了了不少。

也是,在这种地方也不可能出现红光满面的人。

木之下跟着京野言进来,背着手站在京野言身后,守住了出口。

京野言拉开椅子坐下,“呦,最近过的还开心吗?”

男人本就粗犷的脸上多了很多胡茬,几日不见苍老了很多。他爱答不理的看了京野言一眼,保持着思考着状态,似乎陷入了自己的哲学世界。

见此,京野言高兴的鼓掌,“明明上次见我的时候还怕我怕的不行,这次就已经克服了,看来在afia的‘贵宾室’里,你还是获得了很大的进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