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切面都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赤红的颜色就像是一朵正在燃烧的玫瑰。

从宝石的深处,似乎有个光点缓缓浮现。

光点从宝石的深处飘落。

森鸥外大致的检查了一下就把宝石放回了盒子里。

送宝石给彭格列不是想要拉拢彭格列,意大利的战场也不轻松,但港口也需要站队,到什么程度就看彭格列给出的筹码如何了。

“希望不会让我失望。”森鸥外的手搭在一起,撑着下巴,缓缓露出一个微笑。

茂密的山林里,树叶交错的搭在一起,遮住了日光,唯有缝隙间落下光线。

浅井拓也靠在一棵树上,抬手抹掉了唇边的血迹,在身上翻找了一下,最后只摸出了三张符纸。

捏着符纸的手紧了紧。

他盯着符纸看了一会,神情逐渐变得坚定起来,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这样平静又温暖的生活或许就是他所向往的未来,却注定不属于他。

想要守护的东西从他出生起就从不曾存在,如果这样没有价值的生命还能有什么用处的话,他必将倾尽一切。

绝不能让织田老师他们因为他陷入危险。

如果被认为是溯行军,时政是不会在乎多杀两个人的,所有有可能对历史产生威胁的的人,他们都不会放过,在时政的眼里,一切都是为了崇高的使命,为了拯救世界,即使是错杀也只是微不足道的牺牲。

他曾在母亲的日记本里看到过,因为收留了受伤的溯行军高层,母亲的一家都被时政处死,如果放在现在大概能就能够得上丑闻了,但在战争的初期,来自内部的创伤让时政风声鹤唳。即使后来,已经查证母亲一家和溯行军并无关联,时政也尽可能的补偿了母亲,但是因为母亲并不认可时政的理念,而来到了溯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