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大概是看出了大家在处理琴师问题上的迟疑,太宰治开口说:“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你们以为为什么教团会这样只是把他们放出来就不管了?”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晦暗滞涩:“一切的因果都会推动局面向他们想要的结果发展,即使什么都不做。”
在他看不到的角度,京野言脸上挂着琴师同款迷茫。
“什么意思?”
“就是只能杀死的意思。”
修的对面站着费奥多尔,左边是赫尔岑,右边是果戈里。
果戈里挽了个花手放在胸前行了一礼,眼睛弯成了月牙,“大老远从欧洲赶来,没想到立马就能见到您,真开心啊。”
被三堂会审的修:“这是什么意思?”
“最近是不是有些过于乐不思蜀了呢?”费奥多尔露出费力思索的表情。
“”
“计划一直都没什么进度,我也很困扰,我们不是同伴,而是同盟,因为有共同的目标而走在一起,在修的心里,这个目标还存在吗?”
这个问题不管怎么回答都不对,费奥多尔手上掌握着足够的情报,他知道修不准备杀死那个人了,如果修回答肯定就是在公开宣告背叛,如果否定,则是欺骗,那就意味着他别有用心。
修没有回答他,反问了一个问题:“你觉得你们三人能击败我吗?”
赫尔岑虽然脸都白了,但是没有任何退缩的想法,果戈里早就知道他的强大,反而更兴奋了。
费奥多尔愉快的了:“你还没见过我的异能力吧,要不要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