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果戈里要更加飘忽不定,让人很难摸清他的想法,这种摸不透的行事方式恰恰有着他自己的行事逻辑。

也就是说,在预测一个人的行为的时候,一般人大概也就在两种到三种可能,但果戈里可能有十种甚至更多的可能,如果无法理解他的逻辑就无法真正猜中他会怎么做,然而要是深入了解他的内在,很可能就再也无法从那里出来了。

就是这样危险的人。

其实果戈里平时看着还是挺正常的,除了有点恶趣味也没什么,京野言还是第一次见他这种仿佛解开不得了封印的样子。

就像两个人一样。

现在欧洲那边也不太平,否则中也早回来了。白兰不愧是费奥多尔的同盟,这么长时间来那边就几乎没消停过,欧洲那边发生的事,明里暗里都和白兰多少有点关系。

小教父受到影响更是飞速成长,比前两年见面的时候多了些杀伐果决的气势。

京野言偶而和他打电话,都能听出越来越重的疲惫。

想到落到自己手里的那些情报,光是看着都头疼。

不过同是难兄难弟,大哥也就不笑二哥了。

他答应等两边的事情全平定下来,请阿纲吃他最拿手的甜点,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等到这一天。

因为对欧洲那边的f熟悉,所以京野言就利用欧洲的情报把果戈里调开,再给死屋之鼠找点麻烦,赫尔岑就只有一个人了。

其实并不是没有做好失败的准备,只是这种失败可真是谁能想到白兰这么巧的从西西里离开了,之前明明一直都在那边,已经半年了,好巧不巧的

不对,不是白兰恰巧赶在这个时候离开,是故意在这个时候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