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阴阳师啊。”

京野言就更不感兴趣了,这个什么御门院,想要找他报仇那还得排个队,前面还有个更出名的土御门,再不济花开院家都等了多少年了。

不过有一点比较奇怪。

“土御门的分支怎么敢和安倍并称,他们不把自己看成安倍的后人?”

“自命不凡,不与土御门相争。”

所以根本就不把土御门当回事,认为自己可以和安倍晴明相提并论。

酒吞童子把讥讽写在了脸上,这些人连和晴明的名字一起提起都不配。

京野言无法体会到身边大妖的情感。

他对安倍晴明的印象就是阴阳道上的天才,没什么其他的想法,和身边一众提起安倍晴明或敬仰或畏惧的人格格不入。

相对的,他对阴阳道也没什么敬畏,对阴阳师的态度一贯是利用,一旦阴阳师们生出了反叛的心思处理了就可以。

可惜的是那些阴阳师就算心里有想法,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做什么,只敢偷偷使些无关痛痒的小手段,那时候就知道他们干不出什么大事,也就没管他们。

他装作思考了一会,说:“全杀了不就行了,用得着想那么多吗?”

“好,我帮你。”酒吞童子想都没想就得出了这个答案。

一阵大风刮过,樱树下多出了一位窈窕美人,银月般的发瀑布一般倾泻下来,额上的花钿尚且不如灿然的红瞳灼目,繁复的裙装十分庄重。

美人柔着嗓音,盈盈的看向京野言,“奴家是这樱树的妖怪,思慕大人已久,不敢有什么想法,只想为您添一次酒,可以吗?”

“可以。”京野言从善如流的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