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彧只看了眼封面，就弯起嘴角笑了笑：“之之做的？”

江衍有点诧异，他可什么都没说

“江之告诉你了？”江衍问。

黎彧翻开企划书，淡淡道：“没有。”

前面几页，黎彧只粗略扫了几眼，慢慢的，他翻页的速度越来越慢。

直到看完最后一页，黎彧收起脸上的严肃，目光再次停落在那封面上。

那么多鬼灵精怪的想法，却不知道在封面上创新一下。

“她怎么说？”

黎彧这么一问，江衍突然就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

黎彧微微扭头，对上江衍有点不明所以的视线。

“你怎么想？”黎彧晃了晃手里的企划书。

江衍答得干脆：“我觉得行。”

黎彧眸色一深，意味深长道：“她是不是还给了你一笔钱？”

江衍：……

“一千万？”

江衍彻底懵了！

心里暗想，这两人到底在唱什么双簧？

黎彧也不跟他打哑谜，直接切入正题：“成本预算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