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这一世的他醉酒不会耍酒疯。
可惜事与愿违。
江之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挪到床中央,黎彧像是闻到了她的气味似的,一把搂住她的腰,扣的死死的,他在她颈子里嗅了嗅,然后笑了,闭着眼在那笑。
嘴里喃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他是爱她的,江之又怎么会不知道。可女人是不是都会那样,明知答案还是会问。
她要的不过是他的肯定,以确定心里的恐慌与不安。
可他却摔门去喝酒,还醉得一塌糊涂。
“之之,”他埋在她的颈窝,一遍又一遍地说:“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说着说着,他就哭了。一边哭一边还继续说:“我爱你”
江之听的也泣不成声。
她锤着他的肩膀,一边抽泣一边问他:“那你还跟别的女人去开房!”她去掐他的脸,用手背去擦他的嘴唇:“你说过你这辈子只亲我的!骗子!你这嘴再也不干净了!”
他的唇被她用手背擦的红红的。她又觉得不解气,用牙齿咬。
黎彧被她咬的皱起眉。
可她却不松口。
他的舌肆机钻进了她的口中,浓重的酒味漫入她的口腔。
她气地拼命砸他的肩,他置若罔闻。
她呼吸不过来,推他,砸他,无济于事。
直到她咬住他的舌尖,他疼地睁开了眼。
“之之”他又开始唤她的名字,说话的气息洒在她脸上,余音未落,他又仰头吻住她。
江之又去咬他。
他皱眉,哑了嗓子低喃:“之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