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面宿傩的身体是没有意识的存在,既然百年前禅院家会想办法将它占为己有,没道理共享惠术式的你不能分一杯羹。
毕竟就像你曾经用酒污染黑巫女的式神做过的那样,你的能力就本质来说,也有侵蚀掠夺的效果。
所以那时候再说……
现在你决定及时行乐。
无论是这被困在生得领域的处境、还是变得年轻的外表都大大减小了你的心中的恐惧。
餍足之后的宿傩是他一天中最好说话的时候。
你可以抱抱他,然后说点不知所谓的情话:
“我想你了……”
这一刻,与其说把他当成威不可侵的“凶神”,你的态度更像是面对你那些温柔体贴的丈夫。
会更大胆一点地枕在他的臂弯上,像是企图用腮部的气味腺给对方留下一点痕迹的猫那样,以柔软的面颊反复磨蹭宿傩的颈脖。
“宿傩、宿傩、宿傩……”
以被欢愉的呜咽冲刷得甜腻的声音,学着宿傩曾对你做过的举动,在同他耳鬓厮磨的过程里,轻轻呼唤他的姓名。
两面宿傩是一只慵懒的雄狮。
他沉默地注视着你的为所欲为,在被你拱得侧过脸颊时,自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低哼。
——他是不是有点不耐烦?
你的那点胆色只够你跟他亲近这么多。
当你作为收尾,飞快地舔过宿傩的嘴角,引来他的侧目后,你一板正经地询问起与你任务相关的事项:
“惠的影子的身体,目前只有手臂的部分能在影界里自由活动,之前我通过影子来到你身边,正是因为那些手臂把我送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