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冉冉走空的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裴陵好像很熟练很有经验的样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疑问在裴陵暂时放过乔冉冉的时候，她不走心地问出了口。

裴陵的手指拭过乔冉冉晕染开来的红色口脂，眸色深深地说：“这是夸奖？”

乔冉冉：“……”这如果是夸奖的话，她大概就是脑抽了。

就是觉得在裴陵那个没有她的未来，以他这受欢迎程度，不管是在魔界还是正道，肯定都是趋之若鹜。有经验很熟练什么的，似乎也是理所当然？

乔冉冉撇了撇嘴，很是嫌弃地看了一眼裴陵。

“乔冉冉，”裴陵声音微沉，又凑到了乔冉冉眼前，鼻尖相抵，“你是不是在想什么会让我不高兴的事？”

乔冉冉瞪着裴陵，一脸不可置信，“裴师弟！你这倒打一耙的习惯！不好！”

裴陵抬头，冰冷的唇瓣轻触乔冉冉的额头，悠然笑道：“可我觉得挺好。”

乔冉冉：“……”

作者有话要说： 乔冉冉：突然觉得牡丹solo到现在的自己，有点亏。

裴陵：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