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乔冉冉十分配合地解释了一下小木偶的来历，“大概就是裴陵体内残余的毒素因缘际会生灵，然后就变成了这样？”

“残余毒素？”奚聆歌不理解这说法，“当初你没有将裴陵体内的毒素全部驱除？”他明明记得当时乔冉冉已经将毒素全部驱除了，他也检查过裴陵的身体，并没有发现还有残余毒素。

“唔！”乔冉冉点了点头，“我最开始也是这么以为的，但确实有一些毒素隐藏在裴陵神识深处，我们都没有发现。也是后来毒素突然发作，我才发现不仅有残余的毒素，这毒素还进化了。”

然后就进化成了这样。

乔冉冉还补充了一句：“师父你也知道的，裴陵身上奇遇有一点多，所以总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变化，这小家伙能有这样的造化，也是它的福分。”

奚聆歌：他信了她的邪！

凝视了小木偶片刻，奚聆歌突发奇想：“你问问它，要不要当我徒弟？”

乔冉冉：？？？

她到底是应该惊讶奚聆歌居然主要要收徒弟，还是惊讶奚聆歌居然要找一个木偶做徒弟？

真该说不愧是玄心门的人，思维方式总是别具一格。

乔冉冉迟疑了一瞬间，戳了戳小木偶，感受到它的紧张和僵硬，不由得笑道：“师父，你要不要自己问问它？”大概是因为被奚聆歌注视得太久，小木偶已经紧张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进化柔软的躯干也僵硬了起来。

奚聆歌也“唔”了一声：“它能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