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抿紧双唇,等待父母的发作。
下一刻,白景晨站了起来,怒道:“白枭,当初是谁在标记酥酥后,信誓旦旦的说‘我不会后悔’的?你不知道他现在离不开你的信息素吗?还给我关一天的机,你知不知道酥酥难受的一直在医院输液吗?”
白枭闻言,恍惚间,再一次想起那个苏酒来。
他不是第一次忘记苏酒的事情了。
那是初二那年,他实在是烦透了苏酒。
便在下午放学前,借口上厕所提前离开学校回了家。
记得那天下了大雨,晚饭之后,他没多久就睡着了。
再醒来时,是被林有淑叫醒的。
林有淑对他说,苏酒从放学后一直没有回来,问他知不知道苏酒在哪里。
白枭怎么知道?
但毕竟是一起长大的情分,他还是和父母一起,披上外套出门寻人。
最后,他们是在学校教学楼后的篮球架下找到人的。
人找到时,他浑身淋了个透,回去当晚便发了高烧。
白枭觉得对方简直蠢透了。
下了那么大的雨,竟也不知道躲一躲,而是傻乎乎的站在篮球架下。
他虽然撑着一把伞,但是雨太大,伞撑了和没撑一样。
害得他也被暴怒的白景晨抓起来打了好几棍。
等苏酒醒过来后,白枭第一个问题便是:“下那么大的雨,你为什么不躲?”
那时苏酒只是垂下眼睫,小声说:“早上你说要我放学后去操场等你,教我打篮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