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言哲放下手机,有些心有余悸,差点就穿帮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腕的淤青,眸子沉了下去,这么狼狈不堪的一幕,怎么能让他看见呢!
“文哥哥,电话打完了?”安非端着碗走进来,坐在床边:“来,吃点东西,等下才会有力气。”
安非勾唇微笑,后面的话语气拉长,意有所指。
一向知道他这个人不像外表那么天真无害,可是文言哲没有想到他竟能恶劣到这种地步。
“你到底要干什么?”
文言哲至今搞不懂他究竟想做什么,会对自己下药强女干还囚禁。
心里一阵恼火,文言哲身子一颤,只感觉有东西从股间流淌而出,不由恼羞成怒:“你就是个疯子。”
“疯子?”安非把碗放在床头柜上,反复重复这句话,最后轻声一笑,眨眨眼睛:“哦,文哥哥说的对,我就是疯子。”
“你究竟要干什么?”文言哲语气增强,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为什么这么对我?”
安非笑容渐渐凝固,眼神缀满冰霜,那凌冽的恨表露无遗,文言哲见此一愣,不知这恨从何起。
安非指尖轻轻摸索着文言哲的脖子,那上面的淤青和红印格外晃眼,这么凄美的人,还真是极具魅力。
“为什么?好玩呀,哥哥你说?好玩不好玩?昨天你可是叫的很欢呢。”
“什么时候放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