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婚礼会场装饰的黄金摆件太过耀眼,晃得他走不动道。

每张餐桌还摆放着两个人属相的黄金雕刻品,栩栩如生,慕瑾咽了咽口水,这属实唤起了自己那颗沉寂很久的帝王之心。

慕瑾一向认为,只有金黄色,才配得上自己,只有华丽才符合自己的品味,家里的大吊灯,金黄色的龙纹睡衣,屋子里镀金的便宜摆件,这些都是自己最后的倔强,以至于此时此刻,他坐在第一排,盯着桌子上的摆件移不开眼,一脸憧憬。

“北舟,你这前夫有点意思,看着桌上的摆件移不开眼!”

靳北舟坐在主席位,饶有兴趣地望着慕瑾那副小财迷的模样。

身侧的张路撇嘴,继续调侃慕瑾:“娱乐圈水太深,给钱就能玩的货色,还是你精明,把他尽早甩了。”

圈子里靳北舟厌恶前夫这件事早就人尽皆知了,那个慕瑾当年的“丰功伟绩”也一直是大家茶余饭后闲谈的内容,尽管慕瑾最近有了回温的趋势,但是行家一看就知道他八成榜上了金主,不然就他这个花瓶,没了靳家的帮衬,早就十八线开外了。

靳北舟挑眉,冷淡地开口:“听你的意思,我这件事办的很对?”

“当然,大家一直都说,慕瑾根本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们就是云泥之别,他怎么可能配得上你。”

张路替靳北舟打抱不平,时刻注意他的表情,在看到靳北舟听自己说完还嘴角轻扬后,便自觉这次说对了,想和靳家大少爷套近乎,指着慕瑾那个作精骂就对了。

慕瑾随意坐在席位上,别的桌子都坐的满满当当,自己这里还是没有人来,就算来了个人,在看见自己以后,板凳没暖热就呲溜跑了,仿佛见到了瘟疫之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