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看向林执,面色凝重,虽已打算不处死他,但也不愿轻易放过他:“你可知,谋害当今皇上,该如何处置?”
慕瑾身着金色锦袍,墨发用玉冠束之,眉眼间满是震慑力,浑身透着的压迫感让林执不由紧张地吞咽口水,他却还是嘴硬:“本王不怕死。”
“哦?”慕瑾勾唇,“念在你父护国的功劳,朕不会杀你,等下带出去,洗净后一刀阉了做内侍便是。”
“且慢,你还是一刀杀了我吧。”林执连连后退,双目直勾勾地盯着慕瑾:“那日是我冲昏了头脑,心想着要报复你,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可是事后我便后悔了,念在我们以往的情意上,手下留情,给我个痛快。”
慕瑾勾唇:“朕也可以赦你无罪,你帮朕做件事。”
“什么事?”
“很简单,现在的大将军是朕的外公和你父亲当年的先锋官,入住的府邸也是令尊生前的将军府,你必是很熟悉地形,朕要你去偷一样东西。”慕瑾别有深意地冲林执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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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断断续续下了两日,窗上玻璃结了层朦胧的冰花。
早上医生宣布慕瑾脱离了生命危险,转到了单人病房,靳北舟连着两天不眠不休,顶着两个浓重的大黑眼圈坐在慕瑾床边,赫然一副丧偶的模样。
林彦琛来送饭,推开门把保温桶放下,拍了拍身上的积雪:“外面雪又下的紧了,这几天气温下降,小姨给你熬的鱼汤,你多喝点。”
拍打完身上的积雪,林彦琛把外面的羽绒服挂到衣架上,继续说:“这几天慕瑾出车祸的消息传出去了,大众闹的沸沸扬扬,公司公关办了个记者发布会,你要不要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