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翊不让她继续去折纸，禾莞也就没有坚持，因为她知道自己差的有点多，在这种情况下坚持多半会徒劳无功，此时此刻，最好的办法，还是在人物x身上找机会。

禾莞寻找一些害怕的情绪，然后伸手，拉了一下展翊的校服。

展翊赶忙放下手机，另一只手也抱住了禾莞：“别怕，哥哥这不是和你一起呢？”

禾莞：“我有点冷。”

展翊点点头，迅速但小心地将自己校服脱了下来，帮禾莞穿上，然后将拉链拉到了顶儿。

男生的校服宽大，拉链这么一拉，直接把她脸都遮住了，领口露出来一小片头顶，展翊没忍住，一边笑一边将拉链慢慢拉回来。

可他一点一点拉开的时候，她的脸也一点一点露出来，先是额头，眼睛，再是小巧的鼻尖儿，嘴巴有点倔强地轻轻抿着，即使在这样灰头土脸的场景，也漂亮的像是童话里走出来的小公主。

此时的她目光朝下，出神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过好像。

有点懊恼？

展翊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出现这种情绪，但等看到地上散落的折纸后，突然就明白了。

她要送他的礼物。

全都压坏了。

刚刚她要去捡，但他怕电梯再次摇晃，所以制止了她。

被他制止了，所以才会那么伤心吧。

展翊将拉链拉好，不太敢看禾莞的眼睛。

此时的禾莞，确实懊恼的不行，轻轻扯扯嘴角：“……为什么借衣服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