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不能让别人先生下长子。
宫人将甜酪缓缓端了上来,乳白甜美的小食里掺了不少避子的药材。
大家心知肚明,却没人敢多说一二。
就连付清宜自己,也只得缓缓的端起甜酪,通红的眼睛抬起头看着太子妃。
明明太子昨晚根本没有碰她。
后半夜,她起夜的时候,太子单手撑在榻上浅眠,她也以为太子要宠幸她,赶忙起身,弄出一副清秀懵懂的刚醒的模样,缓缓开口,“太子,如果累了,不如来臣妾着小睡片刻。”
太子睁开眼睛,并没有瞅向他,便将眼神回归在手中的折子上。
还带着些不愉快被吵醒的语气说了句,“不用。”
付清宜有些委屈,但是不管有没有和太子敦伦,总归太子在他这过夜的消息传了出去,自己也算有了面子。
可是没想到第二天,太子妃就发难了。
可是她还不能说出真相,不然再坐的几个人恐怕不知道该怎么笑话她了。
她是医农出身,甜酪的气息从送上来就闻到了红花的位置。
付清宜想了想,这个药量,撑死就是月事时疼痛几日。
一咬牙,一闭眼,她整晚喝了下去。
看她一滴不剩,太子妃缓缓开口,“哎呀,甜食还是要一点点食用,妹妹怎么如此着急呢。”
知雪也有些不解,昨晚侍奉太子的明明是她,但是传出去的就是付清宜,难道这是太子安排呢?
太子难道利用付清宜给她当靶子吗?
知雪不解,也不打算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