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还不承认,我和姐姐还能冤枉你了不成?”
“哎呦,行了,吵得哀家脑仁疼。庆儿,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魏太后端起茶盏喝了一口,看了一眼魏庆儿。
“太后,昨天我和魏良媛一起去看付承徽,本来想着付妹妹刚进太子府,我们应该对她多关照一些才是。所以,就拉着妹妹聊了一些家常,当天我手上戴着那只太后赐的白玉镯子,可离开婉澄局后回到自己的住处,就发现镯子不见了。本来我也没有怀疑付妹妹,想着许是掉在草丛或花圃里了,就命丫鬟们沿路去找,可丫鬟们却在碰巧看见付妹妹的丫鬟翠谷正鬼鬼祟祟的跟一个小太监商量着什么,好像是说要卖什么镯子之类的,我的丫鬟仔细一看,翠谷手里拿的正是臣妾的白玉镯子,就赶紧回来禀告了。唉……真是没想到。”
此时,魏洛儿把话接了过去。
“然后,我和姐姐今天就去了婉澄居,果然在付承徽的床榻下面发现了姐姐丢的白玉镯子。可这付承徽死活不承认。”
“臣妾也不知道镯子为什么会在那里,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太后,请太后查清楚,还臣妾一个清白啊。”
“误会?哼!让你的丫鬟翠谷来说说吧!翠谷,你过来!”魏洛儿转头冲翠谷喊了一声,翠谷唯唯诺诺的走上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确实是付承徽拿了魏良娣的镯子,再让奴婢去找小太监拿出去卖的。请太后恕罪,奴婢……奴婢真的没办法呀,我家主子吩咐的事情,奴婢不敢不听啊。”
翠谷说完便呜呜地哭了起来。
“你……你……”
付承徽手指着翠谷气得说不出话,突然站起来,冲到她面前拽着翠谷的头发撕扯了起来。
“你这个小贱人!胡说八道,我撕了你的嘴!”
魏太后把茶盏往桌上用力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