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斗赞同地点头:“是啊是啊。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天大侦探那边一直在找我麻烦,还去我学校堵我,我的身份差点就暴露了。还好当时白马路过拉了我一把,不然我现在就要在警局里跟你们上分了。”
田沼与夏目挤在一张单人沙发上,本想起身让出位置,听到这话却停住了动作,诧异地看向他。
“你又出去搞事了?”琴酒把位置让给几乎是坐在夏目腿上的田沼,在他尴尬看过来时拍拍他的肩膀,“这次的目标宝石是什么?没还吗?”
快斗大声叫屈:“我没有啊!不信你问白马,我这段时间根本没去偷宝石!”
见琴酒看来,白马点点头:“确实是这样没错。”
“那就奇怪了。”琴酒扔给杀生丸一条抹布,让他去擦对面的窗户,“他和你不是一向惺惺相惜互相放海,这次怎么开始针对你了?”
“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我们哪里有放海……”快斗低头咕哝一句,眼神心虚地四处乱飘。
正在认真擦窗户的杀生丸闻言,回头瞥他一眼,微微蹙眉。
这一眼被酒吞发现,奇怪地问:“怎么了?黑羽小子身上有什么问题吗?”
“你们看不见?”杀生丸指节微蜷,眸间掠过一抹杀气,但不是对着在场之人,“他体内,有阴阳师留下的死气,若是不尽早驱除,将有性命之忧。”
“什么?”
除了琴酒,在场众人都异口同声地叫出声,声音最大的无疑是快斗自己——他手一滑,把刚谈好停战协议的对面打野又杀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