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的声音慢慢停下,香气不再溢出,在顾燃端着咖啡喝的时候,冷予寒忍不住问道:“那个吻是什么意思?”

他是执行力很强的人,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冷予寒整理了一下衣袖,在顾燃的注视下一步步走到厨房,隔着吧台握住了顾燃端着咖啡杯的手腕。

顾燃嘴唇微弯,笑得客气而疏离:“并没有什么意思。”

冷予寒追问道:“那昨晚上呢?”

顾燃拂开他的手,抿了口咖啡,耸了耸肩道:“救助落难的小可怜,你可以这样理解。”

四周一片寂静,咖啡的拉花因为晃动不复原来的完美,顾燃有完美主义的强迫症,见状不悦地皱了皱眉:“既然已经脱困,那被收留的小可怜可以离开救助者的地盘了吗?”

“离开之后呢?”

冷予寒半垂着眸子,盯着吧台上的空杯子,那不是切诺斯酒店装配的餐具,和顾燃手上拿的杯子是一对的,应该是顾燃自己带来的。

顾燃疑惑抬眸:“嗯?”

冷予寒喉结上下滚动,曲指敲在吧台上,是略一偏移就会“不小心”把杯子推到地上的距离:“救助者会去收留新的落难者了,对吗?”

顾燃晃了晃手中的咖啡,看着拉花的泡沫与咖啡融合,褐色一点点吞没乳白色,突然感到索然无味,他想尝一点甜的东西。

“叮——”

是牛奶热好的提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