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伸出了爪子,软乎乎地挠人,抬起一双红艳艳的眼睛,将自己送上门。
他带着祈求的温软声音,像埋了多年的烈酒,醇香浓厚,入喉甘纯。
“哥哥,你要我吧。”
在此之前,冷予寒从未叫过燃哥,年龄的限制刻在他古板的思维上,让他无法理解这种情趣的存在,顾燃虽喜欢这个称呼,却也没刻意勉强他。
但今天,他一声接着一声,活像怕火烧得不够旺一般。
“啧。”顾燃将人扣在自己身上,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忍不住笑出声,“男人,你在玩火。”
冷予寒动作一滞,显然也是记起这句话的渊源,脸上泛起红意,这会儿终于觉出点羞恼,闷着头不说话了,连动作都停了。
趁兔子收回了爪子,顾燃打开车门,将人直接打包扛回了家。
一时春风拂面,好不得意。
小兔子明显情绪不对劲,顾燃终归舍不得直接做个禽兽,将人带进了家门,又绅士起来,说:“你先洗个澡,我去给你弄点东西吃。”
顾燃家是独栋小别墅,房间很多,他没犹豫,直接把冷予寒带到了主卧的浴室。
衣角撞在浴室门上,碰出一阵声响,冷予寒从方才的窘迫中抬起头来,扯住了顾燃的手腕。
带着喘息笑意的声音阻止了离开的脚步,在耳侧炸开一朵绚丽多彩的烟花:“不饿,陪我。”
顾燃没回过头,背对着他,笑意模糊不清:“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这是个邀请,成年人的邀请。
“哥哥,你是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