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得要命。
冷予寒这回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泄出一点颤音。
他像一只飞蛾,扑向燃烧的火焰,被掌控,被占有,被从里到外打上另一个人的烙印。
生生世世,至死不休。
后来,顾燃把人翻了个面,在即将结束时低下头,也不欺负人了,只温柔地落下一个吻,虔诚又郑重。
含着笑意的声音满满都是占有欲:“这下子,里里外外都是我的味道了。”
两人都是第一次,顾燃一如既往的食髓知味,但顾念到冷予寒的身体,他没多做,结束后帮着清理完身体,就把人抱上了床。
冷予寒后来觉出趣味,并没有太难受,只是腰间乏得很,沾了床就不动弹了。
顾燃去厨房熬了点粥,期间还不忘热了杯牛奶,这回放了一块糖,他尝了下不太甜,然后才拿回房间。
冷予寒像只累瘫了的兔子,顾燃离开的时候他怎么趴的,熬了个粥回来之后他还没换姿势,一动不动。
顾燃失笑:“小兔子乖乖,起来喝点牛奶?”
冷予寒乏得话都不想说,只摇了摇头。
顾燃也不和他废话,直接上手把人捞进怀里,热牛奶喂到嘴边:“喝一点垫垫,我也想喝。”
冷予寒弄不明白他想喝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但又只能张开嘴接受投喂,直到喝了大半杯,那杯子才拿开:“你……唔……”
顾燃舔了舔唇,夸道:“好喝。”
冷予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