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贫瘠生活中的阳光与色彩,我渴慕你上千个日夜,浮沉于黎明之际。
顾燃从地上站起来,猛地扑到床上,用被子将乖巧的小兔子包得严严实实的,然后枕在冷予寒胸膛上:“别招我了,我忍不住。”
“我没招你。”冷予寒的胳膊都被卷在被子里,他左右滚动了下,没挣出来,便作罢了,“到你了,你还没讲为什么要接《一抔雪》,我记得你当时明明考的不是电影学院,前途光明,还被推荐去留学。”
有人喜欢娱乐圈的光鲜亮丽,但从顾燃出道至今极其不上心的行为来看,他应该不属于那种人。有粉丝戏称,顾影帝只是下凡来娱乐圈历劫,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离开,这话不无道理。
顾燃对于娱乐圈和粉丝,纯粹是工作的态度,时刻保持着清醒,更像是将此作为一个跳板,有其他要完成的事,为了那件事,不得已才选择这条路。
“你听说过一句话吗,如果我们走丢了,那么我会尽力站到最高的位置,等你来找我。”
顾燃说话时带着笑,如同随意吹起的风,这种类似于情话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意味,撩人而自知。
冷予寒耳朵发热,错开视线:“所以呢?”
他是薛定谔的迟钝,有时候一点就通,有时候怎么点怎么不通。
顾燃没脾气地笑笑,倒也不厌烦给他掰开了解释,兴许解释起来,还能获得一只红透了的大肥兔子。
“我接《一抔雪》,是为了红,为了火,为了让更多人看见,为了铺天盖地的宣传量。”
冷予寒有点意识到他接下来要说什么,想躲却被顾燃扳正了脸,正对上那双微弯的眸子:“那些都是不必备的条件,最后只为了达成一个目的,就是让你看见。”
我想站在最高的位置,你随时都能发现,随时都可以找到我。
仅此而已。
暧昧的气息在阳光中发酵,丛生的暖意席卷了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战栗,那种美梦成真的兴奋感足以媲美一切能上瘾的事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