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他人看来他好像不受一点影响,撑伞过桥,闲庭信步,目如晨星,浮尘不沾身,好似翩翩君子,又像一位儒雅俊秀的道人。
护体金光,净心咒力,天罗清气加上他的道韵,灵力不受阻碍,以延歌对血色长河的了解,过桥并不难。
白骨不惧,鱼碰不得,诅咒仍未生效延歌便过了桥。
毫发无损。
轻松的像是出门散个步。
“就……就这么过来了?”莽金刚目瞪口呆。
想他一个三骨脉通法,肉身锤炼坚硬,又修有罗汉金身,有佛性护持都差点没了命,为什么一个衍炁那么简单就过来了?
延歌收起伞,对照射在他身上的温暖光芒毫不在乎,随口道:“走吧。”
说罢不管众人往前走去。
“等等等等,为什么你那么轻松就过来了?难道有什么诀窍?”莽金刚上去一把拉住了他。
“诀窍?”他举伞示意:“诺,这就是诀窍。”
“哼,不过是有件好法器罢了,对修士来说修为才是根本。”范楠冷哼道。
同时他拼命睁大眼睛,瞪着延歌,眼眶里是比正常人小一半的眼睛。
这不像是在嘲讽,反而更像是在传递某种信息。
可惜延歌好像一点没看出来:
“说的没错。”他神情自若地点点头。
这句话他确实赞同,“任凭法器再好也抵不过修为上的碾压。”
“除非你的法器足够多。”他默默补充了句,只是没有说出来,那就太秀了。
况且就算不用法器这些人也不是他的对手,要不是炁韵太多又有不少事要忙他早就通法甚至通神了。
路上不时有好奇的人问道:“大哥,你那把伞叫什么?”
“大哥,为什么你开那么大的挂血色长河都没制裁你?”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