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白的话仿佛一下子戳中了藤镓木的雷点,藤镓木顿时厉声道:“听你爷爷的话?你想毕业了去继承你爷爷的跆拳道馆吗!”

藤白的眉头轻蹙了起来,仿佛对藤镓木明显嘲讽的话不太喜欢,他张了张嘴像是想要说什么,但看了眼车门口的明显听不进他人话语的藤镓木,最后什么也没有说,打开车门下了车。

藤镓木看着他的动作面露不悦。

就见藤白径直走到驾驶座的位置,上车后系上安全带道:“我明天会打电话让吴叔拿车。”

藤白的声音落下,便径直开着车走了。

车子从远处的司机和助理两人身边呼啸而过,两人明显都被藤白这直接开车离开的举动惊吓到,甚至能够马上想象到藤镓木此刻的怒火,一时间都有些不敢回到藤镓木那边。

藤镓木站在夜色下,看着车灯逐渐在视野里变小,眸色沉了下来。

沈可衍几个月时间都跟藤白形影不离,忽然有一天藤白不在,忽然感觉哪哪都不太适应。

他照常下了晚自习回家,给欢腾的焰焰的喂了狗粮,洗完澡回到房间练习巩固艺考的内容。

少了每天晚上的培训班,沈可衍这一个星期的时间变得宽松许多。

洗漱完进行一个小时左右的巩固训练,十二点前就可以躺上床睡觉。

练习完十一点半左右,藤白仍然没回来。

沈可衍盯着手上的手表出神地看了一会,没马上去睡觉,又把需要巩固的内容翻过来重新练习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