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雾里看花的感觉让沈可衍无端想起早上爷爷说的他发烧的事情。

有过这回事吗?

沈可衍在床上翻了个身,背对向窗户,半阖着眼帘看黑漆漆的房间。

想不起来。

脑子里又出现了那种似有若无的痛感,和构造世界里出现过的如出一辙。

沈可衍有点不信邪,又试着回忆了一些过去的事情,稍微近一些的,和藤白有关的。

回忆的结果让他紧绷的神经稍微缓过来几分。

和藤白有关的事,他大多还是记得清楚的,比如他第一次和藤白有交集是巷子口的那次相遇,比如远足时藤白在帐篷里亲了他,还有很多一些其他的事情。

沈可衍刚想得稍微舒心了一点,却忽然又凝起了眉头。

固有印象告诉他他很爱藤白,藤白也同样很爱他,可他忽然想不起来他们为什么会那么爱对方了。

他记得他们交往的时间前前后后加起来一年都不到,可潜意识告诉他好像不是这样,不止这些。

头疼的感觉又一次变得鲜明,像是在阻止沈可衍回忆。

沈可衍闭上眼睛,抬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慢慢的意识变得模糊。

沈可衍再一次醒来,是被一阵撩人的热意撩拨。

说醒来其实并不太完全,意识沉沉浮浮的,视野里一片黑暗,但却能感觉到有人在触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