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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逢殷望着庭中生火煎药的卫落,那草药并没有什么药味。

“你吃什么药?”

“是早些年齐使臣带来的草药。”

“还是壬寅年齐国来了我吴吧。”

温幸霖颔首。

所以这药放了五年,永清宫阴寒潮湿,早无什么药效。

楚逢殷问:“那你可还有精力手谈一局?”

“我陪殿下。”

两人到庭中那方石桌前落座,唯一高大的一棵槐树落叶萧瑟。

双方谋略相当,棋盘上未曾相让,落子无悔,一个时辰后温幸霖的白子陷入困局,楚逢殷噙笑凝望他沉思模样,见他薄唇干裂起皮的倦态,斟茶递给他。

温幸霖谦恭颔首致谢,将迟迟未落的棋子放回棋盒中。

“我输了。”

“但我料想你不会输,你且想想吧,不必让我,下月我再出宫来与你收拾这局。”

温幸霖敛眉起身。

楚逢殷失笑:“我不走,你的赤幽呢?”

“给殿下煮茶。”温幸霖吩咐未落热茶,回书房取出琴,坐在楚逢殷对面,抚弄悠扬琴调。

一曲毕,楚逢殷才起身道:“你且养着吧,我先走了。”

“恭送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