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封收紧大氅,将庄妍音拢在怀中:“冷么?”
“不冷。”庄妍音将脸埋在卫封胸膛,紧紧怀住卫封腰身。馥郁的龙涎香夹杂着那丝若有若无的清冽竹香与书墨香气,这一刻终于让她安心。
他的大氅该是来自熊皮,暖得烫人。她开始思考小说里的剧情。
因为她的出现,柳心柔拿着玉佩去了吴国,暴露了替身质子的身份,而戚阮平被她改了姻缘,一切都已经脱离了原剧情。
她问:“哥哥,你准备何时攻打赵国?或者下一个是吴?”
卫封沉吟片刻:“兵马休养已久、斗志沛足,但民生各市才刚向荣。徐沛申的变法奏效,如此到光熹六年,或可初见盛平之象。”
“赵易攻,但攻赵必经吴地,难免波及吴地百姓。”卫封微顿,“光熹二年,我曾收到吴国太子的信。”
庄妍音从他怀中昂起头:“你收到过吴国太子的信?我怎么不知。那信说了什么?”
“他向我解释温幸霖之死并非吴帝有意为之,这我早就知晓。他言语之意,有意表明吴国不欲引战。”
“那哥哥如何想的?”
“届时再议吧,到伐赵时我会想出办法。区区赵国,亦如申楚,我军有必胜之心。”
“哥哥。”庄妍音想起了原书里卫封好像就是在赵国落了难,连胜而轻敌,被设计围困在一山谷,身边一个亲随都没有,饿了数日,胃病加剧。
“你还没打就轻敌,赵帝年轻勇猛,精于骑射又重文儒,这样的皇帝不能看轻。”
卫封低笑:“赵帝二十有九,在位七年,然赵北饥荒、南水患,举国上下才安稳不过三载,三载之内,赵帝有何功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