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很快消失在街尾。
昏黄的街上,走出一个人影,望了越姝桐马车远去的方向良久,转身离去。
半个时辰后,皇宫,华清殿。
邵谨丞沉声问道:“她真的去了墨刀门?”
“是。”古剑腰配长剑,笔直的立在一边,“殿下,您知道墨刀门方圆一里之内皆有眼线,我无法靠近,不知越大人进去都做了什么?。”
“不用知道,去墨刀门能做什么?她大概是寻几个护院罢了。”邵谨丞手里摆弄着一枚白色棋子,“安排在越家的眼线怎么说?”
古剑道:“越家内院都是多年老仆,根本不会进新人,我们的人只能在外院做些洒扫采买的粗活儿。他们并未发现异常,只说越大人前些天感染风寒,卧床三日,喝了药便好了。”
“她家人的举动可有异常?”
“大的异样没有,阖府上下一切如旧,如果是小的异样,我们安排的人在外院怕也是察觉不到的。”
邵谨丞捏了捏眉心,叹道:“那日在马车里她说得话你听到了吧?怎么好像……她又与我生份起来了?”
古剑低垂下头,道:“属下从未涉及过情爱,无法为殿下分忧。”
邵谨丞意味深长的望了古剑一眼,道:“真是个木头。”
古剑尴尬的抽了抽嘴角,“殿下倒也不用怕越大人与您生份,毕竟您在越大人面前一向……”
“一向什么?”
停顿许久,古剑终于说出口了:“一向不要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