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也好,绝望也好,所有的一切,他都想要和对方分担。
“……我拒绝。”男人缓慢的摇了摇头。
五条悟从兜里拿出了一个小巧的器具,“你知道的东西很多吧。”
要让五条悟一直拿着疑惑和不解这么糊弄过去明显是不可能的,要是这人不肯说的话,那他就要动粗了。
“复制记忆的咒具?”男人一眼就看出了那东西,冷笑一声,“我劝你最好不要这么去做。”
他点了点自己的脑子,“我的记忆,可不是随便就能够复制的。就算是悟,看了那么多的记忆只怕是也会疯掉。”
就连他自己都不会去刻意的回忆那些东西,那些记忆都是地狱最低层的恶魔。
五条悟:“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我也很擅长发疯的。”
视线在两人的脸上转过,最后停留在一眼不发,但却以动作在表达自己观点的夏油杰身上。
禅院直哉:“你们能不能说人话!我为什么都听不懂!!!”
五条悟:“因为猪猪你是个憨批啊!啧啧,连这点东西都听不懂,你怎么能爬床。”
禅院直哉:“哈?!爬千音的床那不是理所当然吗?!我可是包养了他的人!”
五条悟:“是是是,连着甚尔和他孩子也一起养了,猪猪你可真是大气!”
听着这俩人又开始讲相声,夏油杰刚酝酿好的情绪直接破防,他低垂着头,手撑着脑袋笑的一抽一抽的。
他们最初是要过来干什么来着?怎么就变成了现在的模样了。
“好了好了,你们俩先别说话,我都要被你们带跑偏了。”夏油杰看向眼前熟悉的男人,对方眼底的绝望消散了不少,反倒是带着一种深深的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