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堰身子一歪,眼睛一闭,悠然倒去,继别乐之后,成为了第二个昏迷的真皮沙发。

梁喜识:“……”

说好的酒场传奇呢?!!

江董可是交代了他不要让小江总喝醉的……

他不敢置信地看向江堰的座位,上头齐刷刷摆了三个杯子,分别是白的,红的,啤的,每个杯子的余量还踏马不太一样。

……好家伙,搁这玩击鼓传花呢。

梁喜识百般无奈,只能轻轻贴近他的耳朵,叫道:“江总?江总?”

江堰从沙发状态中挣脱出来一瞬,醉醺醺道:“我,回家。”

梁喜识:“什么?回家?”

江堰红着脸:“嗯、嗯嗯嗯……”

无可奈何,梁喜识只能跟员工们说了你们继续玩儿,一手把掌门和右护法都拖了出门去。

他在前头迎着冷风开车,后头两个人齐刷刷躺着,不言不语,面色红红,不论是姿势还是神态都惊人的相似。

梁喜识想,幸好,江总和别乐酒品都不错,至少没有发酒疯——

“左护法!你看啊!!”江堰在后座突然爆发出一声大喊:“你看,你看天上!!”

梁喜识吓了一大跳:“怎么了??”

“哇!!”江堰浮夸地张大嘴:“怎么会有猪在飞啊?”

梁喜识:“小江总,你看错了。喂,不要把头伸出去,别乐!”

“真的是诶,老板!”别乐的眼睛布满了淳朴的、对老板无条件的信任:“真的有猪在飞!!”

“好奇怪啊。”江堰困惑地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