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完全陌生且偏远的城市,他四处晃,如果出了什么事,联系不上怎么办?

江堰也不知道懂了没有,只是垂着头可怜兮兮道:“大哥,我错了。”

他说完这话,才发觉,自己好像很久没跟大哥说“我错了”。

此?前这招百试百灵,但?貌似这次不大管用。

江裴凉仍是直视前方?,面色冷淡,没说话。

江堰顿时垮下个脸。

……完了,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他想了半天该用什么法子,急的抓耳挠腮,是路过的人看了都以?为?在s美猴王的程度,又使劲拿眼睛斜着瞟大哥。

顾宴在车前镜看着,即使再不喜欢,也得客观地说。

看上去真的很像一只咬了拖鞋之后被生气主人放置py的狗勾。

江堰痛定思痛半天,终于打算放下面子撒个娇,就听到身旁传来他大哥凉凉的声音:“过来。”

江堰顿时凑过去了:“什么事大哥?”

他话还没说完,就感到耳垂上一阵冰凉。

江裴凉骨节修长的手指按上了他的左耳,先一停顿,略略惩戒似的加重力道扯着耳垂,带来丝丝痛感,又很快松开来,揪住了上头的软骨,十足具有警告性?质地捏了捏。

江堰压根没意料到,吓得浑身一抖,差点?从座椅上蹦起来。

……为?什么捏耳朵,他皱起了脸,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快往那只可怜的左耳上涌了。

“听好了。”江裴凉摩挲着他的耳朵,冷沉道:“下次再不听话……我就不把你当弟弟了。”

江堰连忙小鸡啄米般点?头,终于在江裴凉冷冷的眼神?中把自己的红耳朵救了回来,缩在另一边瑟瑟发抖。

……为?什么感觉,他大哥刚才的话听起来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