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贫。”江裴凉扫他一眼?,“他是江堰。”

江一朝刚想上去发挥他极强的社交天赋和极高的情商,怎料被一旁的江淼怼了一肘子,差点中道崩殂:“你干啥?”

“我才要问你干啥。”江淼压低了声音,“大哥带江堰来,你非要跟来干什么?”

一看大哥那表情,就知道不是很乐意。

“你这就不懂了。”江一朝高深莫测道。

“我说过,再信你我就是狗。”江淼祭出她那一个大巴掌,“爱说不说,你今天说不出有道理的来说服我,看我打不打你就完事儿了。”

“你别老那么急躁!”江一朝眯起了眼?,丝毫不惧她的威胁,胸有成竹道:“你之前那话的意?,不就是觉得大哥对?江堰很特殊么?”

“……”江淼:“你不都逻辑自洽地自己?给自己?解释完了吗?”

“我坚持我的想法。”江一朝不屑一顾道:“但是,我们凡事要讲证据,不是看谁说得对?谁就有道理的。如果你觉得大哥对?江堰特殊,你就自己?来看看。”

“你以为我只是来蹭衣服的?”江一朝对?着江淼神态莫测地摇了摇手指:“我是来带你观察的。观察,懂?”

江淼:“?”

踏马的,怎么竟然觉得有那么一丝道理。

两人在后头互相用肘子狂怼对?方的时候,江堰已经被江裴凉提溜到里头的测量台上来了。

年轻男人叼着根牙签,混不吝的样子,说话却?像在哄小孩儿:“来,手臂张开——”

江堰木然地把?手臂张开了。

江裴凉抱臂站在他身边,看着。

江堰被冰凉的尺子抵上胸口?,总觉得有点逼仄感,连忙开口?道:“敢问尊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