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贺九黎毫无征兆的忽然跟他表了白,一下子炸的他血液都激动的烧了起来。

贺九黎眯着眼,好似有些委屈、有些不忿的样子,却又在他的要求之下一遍一遍的讲:我离不开你了。

她的声音并不是娇软清甜的,她这个人也并不是娇软清甜的,她自始至终,身上就带着一种摄人的侵略性。

从一开始,她就在肆意的渎玩他的底线,在他的脖子上套上用危险甜蜜织成的项圈,无论她要去向何方,那压迫呼吸的项圈始终都在他的脖子上。

现在她忽然委屈巴巴的说,怎么办,你好像也把我套死了。

冷血怎能不高兴?又怎能不兴奋。

他好似说完了一辈子的情话,逗得贺九黎揽着他的脖子直笑,他也很是高兴,想“尽力”让她也更快乐。

所以冷血现在是完全没有脑细胞把自己的意思修饰一番再说——而且他也并不在乎这个叫林仙儿的小姑娘高不高兴。

而林仙儿呢,果不其然,也气炸了。

她的心里简直都快气疯了,脸上几乎都要因为冷血的不假辞色而羞臊的红起来,她的身体忽然颤抖了两下,整个人如同一支被暴雨袭击的广玉兰一般,可怜又可爱。

她的牙齿忽然紧紧的咬住了她的下唇。

她的声音也比蚊子大不了许多——当然,那音色还是如同黄鹂鸟一般优美动人的。

只听她道:“您……您是冷四爷么,贺……贺姑娘的……”

冷血恩了一声,道:“你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