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蝙蝠侠一路飙车赶到，看着躺在地上被一拳砸晕的小丑，然后看着站在小丑旁边，手里拿着杰森送给他的武器的卡洛斯，哥谭的黑漆漆骑士有点头大，“我们都没有权利杀人。”

“蝙蝠侠。”卡洛斯转头，“你来的好快哦。”

小小少年收起枪，“我没有打算杀他的！”

“但是，他杀了好多人。”

“法律没有办法保护那些人。”这些卡洛斯都是知道的，横滨又何尝不是呢？龙头战争的时候死了那么多人，咲乐他们的亲人不就是在那个时候遇害的？法律是用来保护弱者的，但却被强者践踏在脚下。

卡洛斯眼底带着让成年人羞愧的疑惑。

“所以他要怎么办呢？”

蝙蝠侠不说话，他也没有办法。沉默的义警先生周身气压疯狂降低，小卡有点怕怕，蝙蝠侠，不是要打他吧？毕竟他看起来真的凶！

“你不许打我屁股！”之前蝙蝠家的小小鸟这样说的话被卡洛斯莫名想起，小卡一个没注意，就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

蝙蝠：“……”

卡洛斯：“……”好家伙，明天就买票回横滨，这个哥谭不能待了，太尴尬了！

“你不能杀他，”杀了他，毁掉的是自己，杀了人，就再也回不去了，他在黑暗中保护这座城市，不仅仅是为了哥谭，更是为了拯救自己，拯救那天晚上因为散落的珍珠，而日夜梦魇的自己，“记住这点。”

“我知道，织田爸爸也说过。”卡洛斯点头，“但是他怎么办呢？就算我不杀他，他也会被诅咒杀死的。”身为咒术师，他不能看着人类被诅咒杀死，即使诅咒是因为这些恶人而诞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