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自己家里自产自销了。

“彼岸的谋略的确都是我教的,”森鸥外道,“不过夏目老师您冷静点,这个问题绝对不是我一个人的。”

夏目漱石恨不得一拐杖敲这徒弟脑袋上去:“他年轻不懂事你跟他一起不懂事?!不是你的问题是谁的?”

鹰无彼岸跳了进来:“我。”

夏目漱石面对鹰无彼岸的时候勉强还算平和:“你小子先出去。”

“这不行,夏目先生,我是说,夏目老师。”鹰无彼岸改口改的异常顺溜,他走到森鸥外旁边,认真道,“当初是我先动的手,我先表的白,我就没想当您徒孙什么的,他是您的学生可他现在是我的恋人了。”

夏目漱石:“……”

这么理直气壮?

“这部分就不是我教得了,”森鸥外无奈的叹了口气,顿了顿,他正色道,“不过我们是认真的,老师。”

他们两个真到都约定好地狱门口再见面了。

夏目漱石也不是什么过于封建的大家长,只是对于鹰无彼岸一朝的身份转变没适应过来而已。

虽然到手的徒孙没了,不过将来总会再有。

往好里想,他这些从来都不考虑终身大事只想和横滨结婚的一个个大龄单身老大难后辈一下子少了两个呢。

夏目漱石松口的叹了口气,鹰无彼岸敏锐察觉到,给他倒了杯茶消火。

大功告成。

鹰无彼岸和森鸥外齐齐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