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教士,柯林斯先生是那样一副酸腐模样,而弗莱彻先生却又是如此开明友善。人家还只是见习教士呢。
不过,她还从来没有问过弗莱彻先生的来历背景,只知道他来自伦敦附近的某个地方,距离赫特福德不远,口音听起来很熟悉。
据朗博恩的村民说,弗莱彻先生的家境应该很不好——否则,这位学识渊博的年轻人又何必屈尊到朗博恩来当一个见习教士。
作别家人之后,罗兰同伊丽莎白一道,在卢卡斯爵士的照顾与陪伴之下,抵达伦敦。
女孩子们先去拜访加德纳舅舅一家,并且探视她们的长姐简。
简一如既往的甜美娴静,但是眼眸里写着落寞,只有最熟悉她的人才能看出她受了情伤。
伊丽莎白一见到简,就把长姐拉到一边说悄悄话去了。
罗兰:不用说,简一定是还没有见到宾利先生。
果然,伊丽莎白和简谈过话,愤愤不平地来到罗兰身边,坐下来生着闷气,抱怨道:“那个狡猾的宾利小姐……”
罗兰顿时也叹了一口气:她早料到了,宾利小姐显然不可能在简和宾利先生之间帮忙穿针引线。
而简,显然也没办法豁出去,以任何“不够淑女”的方式,见到宾利先生,表达她心中浓烈的情感。
好在有伊丽莎白在,不用罗兰多说什么来安慰简。
罗兰向加德纳夫妇打过招呼之后,就带着弗莱彻先生的信件去了查令十字街。见习教士先生所推荐的制版师傅应当就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