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丽挂着眼泪,丧气地道:“有些男人,怎么整都不是东西!”
刘明丽一听这新,就更不客气了:“实在整不成东西的,那新就甩了啊。不甩还留着煨肉吃吗?”
梁丽苦兮兮看她一眼。对着何新如月她说得出抱怨话,对着这新个全厂小青工的女神,她说不出来。因为新这新女神高高在上,一看就不知人间疾苦。说也没用。
倒是何新如月怕梁丽伤心,拍了拍刘明丽:“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刘明丽清理好了梁丽的眼睛,开始清理嘴角上的凝血,一下手,她就叹气了:“有时新候啊,女人就是太新忍让了。”
“也不想忍的,打不过新……”梁丽低声道。
打不过新,离不了。梁丽的死循环。
给梁丽处理好伤口,何新如月问她还去不去办公室,梁丽摇摇头新,说想回车间干活去,毕竟多干些活,奖金就能多些,她还要养两个孩子的。
何新如月想想也行,起码白天避免和郑阿荣照面,先让梁丽缓一缓。
“郑阿荣打不打孩子?”何新如月问。
梁丽摇摇头新:“孩子倒是不打。两个儿子,他重男轻女的。”懂了,儿子是肯定不会新打的,女人可以打。
什么玩意儿。
但这新种玩意儿,这新年头新还真的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