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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间,一名工部侍郎之女被厌厌扫中了额头。

事情便闹到了叫家长的这一步。

宋凌霄:“……”

这特么,让他说什么好!

根本就是无妄之灾啊,无妄之灾!

本来这里面就没有厌厌什么事儿,压根没人怀疑她,她在存在重大空白时间点的情况下,依然倔强地为了嫌疑人战斗在第一线,后来当场打脸,嫌疑人人赃俱获,她仍然不承认是嫌疑人偷的,还抄起扫帚为小姐妹一战。

“莫非厌厌和那工部主事之女交上了朋友?”宋凌霄猜测道。

“那倒没有,”宋伯说,“学堂的人说,厌厌和谁都不熟。”

宋凌霄:“……”这倒是和厌厌本人的说辞不幸的一致。

又不是朋友,又没有证据,在人赃俱获的情况下,还能死鸭子嘴硬到打伤同学的份上,不得不说——这还真特么是厌厌的风格!

“算了算了,”宋凌霄说,“如果伤的不严重的话,咱们准备好赔礼道歉,结清全部医药费。如果伤的严重……该怎么办怎么办。”

宋凌霄这话有点狠,他是真的气着了,为了厌厌这搞事情的效率。

说话间,马车停在薛府门前,宋伯撩开车帘,扶着气到头晕的家长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