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陈燧十分认真地跟他分析了一番,前头那些书为什么不可战胜……
对了,当时陈燧还说,《汲古画藏》是用金箔做的。
怪不得这本书销售额这么高,却压根没在销量榜上见到它的踪影。
嘶,那单价定的是有多高啊……
而且连续三年销售额都非常高,却又见不到它的影子,这个事儿越想越奇怪,宋凌霄现在就想亲眼看一看《汲古画藏》到底是本什么神书!
“周山长为人严谨,绝不是那种把书抄少一部分,还不对外说明的马虎人,嵇坊主,既然你要质疑他,至少要拿出证据吧?否则我怎么对人家开口要原本看?”宋凌霄也把皮球给踢回去,麻蛋,不就是打太极么,谁不会似的。
想把事儿做好不容易,想把自己摘出来还不容易了?
“宋凌霄,你要搞清楚,是你要评总编修,不是我,你冲我要什么证据?”嵇清持恼了。
“既然今天没有一个结果,那就散会吧,辛苦大家又折腾一回。”沈冰盘慢悠悠地撑着椅子站起身来。
“慢着。”宋凌霄转向沈冰盘,他一把拨开挡在他面前的嵇清持,直接对沈冰盘说,“大家的确很辛苦,被你们一而再再而三地拖着不给结果,工程也推进不下去。不知道沈阁老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沈某人没什么意思,大家都是为朝廷办事,要讲道理,是宋坊主给不出令人满意的结果,还要逼迫沈某人给你总编修的头衔,这般以权谋私的事,沈某人干不出。”沈冰盘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