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吐出两口血便没了声息,容煊低头,怀里的人已经昏死过去。

他一把打横抱起怀里的人,大步离开了馄饨摊。

“将城中所有与南宫凌风有关的人绞杀干净,若是发现南宫凌风,也不必留他性命。”

“是……”

一队黑衣人从阴影处掠过,很快消失不见。

容煊回到府中,立马叫来管家请来太医。

他将苏洛洛放在床上,撕开苏洛洛肩头的衣服,见那伤口已经彻底变黑,黑色的经络还在往胸口蔓延,看着十分恐怖。

很快,太医便过来了,仔细替苏洛洛把过脉,一脸欲言又止。

容煊连头都没抬,给苏洛洛盖好被子。

“怎么,是要我拔出你的舌头才会说话?”

那语气虽然平常,但却犹如毒蛇钻进衣襟一样,冰得人脊背发凉。

“容,容公子,夫人所中之毒十分霸道,而且已经快浸入心脉,我们只能减缓毒性蔓延的速度,暂时还不能拔除这毒。”

“若不拔除这毒性,就怕到时候研制出解毒之法,也会给夫人的身子造成损伤……”

“呵,皇宫怎么养了你们这样的废物?”

容煊冷笑,瞥了那太医一眼。

太医急忙跪地,不敢再言语。

“滚出去熬药。”

容煊一声怒喝,太医连滚带爬的出了房间。

房门紧闭,房中昏暗,容煊没有点灯。

他低头掀开被子,看着躺在床上的人脸色越来越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