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偏房里，见着女主已经将药罐洗净，重新开始煎药了。

停到她身边，问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白小娴心情不好，听到他带着质问的语气，心情更不好了， “陈珠儿不是都和你说了吗？还来问我做什么？”

“我要听你说。”

“我没空。”白小娴不想再想更不想再提刚才的事情。心里有些恼，别人家里的谋杀，家里的事情，她来掺和做什么？

可是她是一个大夫，人命关天。

“白小娴！”陈景恒提着她的胳膊拉到身前来，“我亲眼看到，药汁洒在陈珠儿的脸上，看到她好好的一张脸被毁了容。你就不觉得，你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我是一个大夫！”白小娴用力地推开他，“别打扰我煎药。”

“难道你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陈景恒没有再拉她，只是紧紧盯着她的侧脸，等她的答案。

白小娴嗤笑一声，“我什么也没有做错。实在要做错，就是不该答应你来给你家的人治病。天下的大夫这么多，你随便找一个都成。”

“走开。”她抬肘去推他，“别离我这么近。至于刚才的事情，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煎好药，把我该做的做完，我就会离开。”

陈景恒软了声，“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想听你的解释。”

她堵气地道：“我没什么好解释的。”

他们才是一家人，而她只是个外人，有什么好解释的？

说出来，他也肯定不会信。

陈珠儿对陈婆婆下毒？